昨夜十二點出頭便睡著了好像,結果到了凌晨不知幾點鐘,便因為數度劇烈咳嗽而醒來數次,五點半還被我娘罵點香這個事。反正根本沒辦法睡,直到六點鐘才昏昏沉沉地睡著,然後在九點時驚醒,緊接著趕著上醫生館。 好了,趁著今天因為幾乎要咳死而早起,我便拖著病體往那好遠好遠的故宮,觀賞那個快下展的雷諾瓦。 若非病情加重,人家今天想爬山的說。
這張有沒有見鬼的感覺呀? ~~~~~我叫做謝謝小寫先生贈V的一條我又可以在日記裡頭擺照片的拉著隱形裙襬轉圈圈的分隔線~~~~~ 雖然我不懂畫,但也明顯看得出他的早中晚期的畫風是截然不同的,分界點似乎1880年左右,那之前,完全是古典寫實,之後他筆下呈現出來的人物慢慢地轉為明晰清透的超凡脫俗畫法,看得出來我根本沒租導聆,也沒記下畫名,便這麼一晃看過,然後打下這些粗略的外行看法。 雷諾瓦筆下的女子,外型如此甜美,表情如此夢幻,眼神如此溫柔,而我們也可以看見大戰之後,在摩登的紅衣女子眼睛下方清楚描繪出黑眼圈這種東西,這是以前所沒有的,於是乎,我就在那三幅不同時期的畫作間走過來又走過去,走過去又走過來,樂此不疲那時候。
這回展出的不只雷諾瓦的作品,還有其他人的,在我投入女孩略帶羞怯的微笑,以及迷濛的眼神時,下一幅居然是完全看不懂的畢卡索的怪獸,這種感覺與落差是很大很複雜的,好像從雲端突然掉進惡夢的屠宰場,我一下子便給嚇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