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菸不好。』你對我說。 「是啊!是不好。」我呼出菸圈。 『那還抽?』你問我。 我吸入0.6毫克的尼古丁,趁肺尚未稀釋時,連同0.6的煙焦油,一同呼出。 在呼出的那一剎那,我的情感,彷彿找到了依靠。 原來,那只是碰不透、望不穿的情感,卻深深上癮。 從煙盒裡,取出一根煙, 隨著銀色打火機的開啟,順勢點燃。 吸取一口,暖肺。 吐出層層疊疊的煙圈,隨著風勢薰紅了眼。吸一口煙,來哀悼我的愚蠢。 吐一口煙,來釋放我的悲哀。 無論是否有許多哀怨,大不了被煙圈,薰紅了眼。 多久的愛情,才算甜蜜動人? 多少對你的思念,才能代表我的愚蠢? 等待千年,始終逃不過,被當傀儡命運,始終在你掌上,演自己等你的癡情。 上演著多少千年,我對你的愛戀。 輪迴了多少個愚昧,才發現, 原來,我始終是你的掌中偶, 上演著你給予我的劇本,千年之戀。 『大不了,薰紅了眼。』『我要妳住進來。』你拉起我的右手食指,輕輕的點了一下你的心臟。 我沒說話,只是笑笑的望著你,你摸摸我的頭,讓你牽起了我的手。 我住進你心房的消息,很快的,許多人都知道了。 因為,幸運的我,在一堆仰慕你的女孩,被你選中了。 而幸運的我,盡一切去對你好。 你早上七點有課,我早上五點半就起床,然後去買你愛吃的早餐,『三明治,加一杯溫豆漿』。 在六點準時叫你起床,然後把早餐送到你的手中。 你的朋友都說,我真的很好。當你對我說時,我總是淡笑輕聲地回覆你,「對你好是應該的,我學不會怎麼對自己喜歡的人,不好」。而你聽到我這麼一說,就會把我輕輕的拉靠進你的懷裡。 你住進我的心房日子久了,很多事情也變成理所當然的。 不對你生氣、包容你、寵愛你。 一切的一切,都變成了『理所當然』。 我一直也都做好,那些『理所當然』的事情。 因為,我希望你能在我心房裡,住得安穩、長久。 有天,你把行李收好,說要離開了。 『想搬家。』這是你說的。 我沒說什麼,只是笑笑地又像以前一樣摸摸了你的臉。 那天很冷。氣象報告說,是那年入冬以來最冷的一波寒流。 你搬走後,我還是習慣的把房間整理好,因為我知道,還會有人住進來的,雖然,撕下『心房出租』的人,總是來來去去。 而,我把當初你的房間,悄悄上了鎖。 外面天氣,略顯陰陰暗暗,跟那天你換住家時的天氣好像,只是沒那麼冷。 我穿起你送我的白色毛衣,騎車到海邊,吹吹海風。 奇怪的是,毛衣穿起來特別刺人。 那種感覺,就好像你搬離後的感覺,只不過,那時是我的心被刺地很難受。 被毛衣螫的難受,我索性把毛衣脫了。 這是我第一次穿,我想也是最後一次。 當然,現在也已經沒有人像從前的你。 一個晚上,可以連續打四十多通電話給我,只為了,跟我說『我愛妳』。 【原來,以前的我們,也不只有眼淚而已。】 *照片被刪掉了,所以我有依約放照片,但沒辦法(笑,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