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悲傷,在凌晨三點整。上帝早已聽不見的哭泣,名為神聖的十字架,淪為現實的謊。 我以卑微的姿態,懇求,若只是昨夜的一場惡夢,就請將我喚醒,將我喚醒。早就筋疲力盡,失去的,是所有的願望。 你聽見了嗎?我的夢囈。我持續悲傷著讓滾燙的淚水蔓延。只因一場若有似無的夢,架空我的內心所有。請原諒此時的言語,那早就不是拿來溝通的工具,走過的時間早已停擺,只剩下最初認識你的面具。 所以我悲傷,因為愛上的,是形單影隻的孤魂。是內心空蕩無止盡的軀殼。橫放在眼前的現實,不由得我不相信。用一場極速的暴風雨姿態,狠狠掃過我所存在的大地,風平浪靜之後,是前所未有的絕望。由毀滅到甦醒,由甦醒至死去,用一種反覆不定的定律在循環著。 只是那思念,導致了現有的情緒。唯一說出口的,是超出情感的沉默。因為,我已經啞口無言。想著不讓自己望見你,於是,假裝自己無情般的轉身離去,因為不忍看見,你深邃的瞳孔,也聞不到屬於你身上的尼古丁。 我不是寂寞的詩人,而是盼望著,碰觸你純真的心靈,還是,刻意忽視過去的種種,我是有情?亦或無情?想著望著想著望著,自私與自利,只是不想明白的道出,那股隱藏的情緒。思著念著思著念著,殘忍與灑脫,只是不想屈服在彼此,那陣起伏的靈魂。 就是那不具名的刪節號,找不出下一個可以沉靜的場所。已經開始楓紅了,經過刻劃在腦海裡逝去的歲月,偶然的,收到你的任何消息,像是一幅修復後的畫作,瞬間、恢復原貌,填補了記憶內的空白,那不明顯的殘缺。 但是,說句明白的話,早就已經不見了,沒入黃昏的羽翼,留下了一地沉默。斜角51度的對望,獨立的兩個靈魂暫住所,無法在不同的樓層,擁抱,於是,無意義地對峙著,以一種地老天荒的姿態。 『寂寞的空間,空洞的靈魂,再怎麼緊擁,也測量不出愛情的溫度。 一如再怎麼樣的凝視,多麼靠近對方,瞳孔怎也映不出彼此的身影。』
如果滾下的不只是戀愛,靈魂分析不出,美人魚的泡沫,高頻率震動,喚不醒公主,或許關於那樣,也可以用說不完的幸福當答案。 而王子說著公主,公主說著王子,幻影解讀了這意義。啟程的笑容從二樓飛奔出去,滿出來的悲哀,一個也撿不回來。 向來都是很孤單的,在黑幕上跳動的光線舒服的縐摺起來。連再見都要省略起,然後,惡作劇的跳著離開。 「因為你太溫柔了,所以我的翅膀沒辦法整個包住。」天使忘記了,完美弧度的過往。可能寒冷的那天,微風感冒了。 「我,站在天堂的門口吻著你。」天使靠著門,哭著。可得像是初戀一樣美麗著唷。月亮在光線不足的地方停留,而其實距離只是打上漂亮的背景。那時候纖細的手從懷中鬆脫, 最重要的是,我愛你,而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