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亮,高高的掛在天空… 當夜… 我坐在湖邊,輕柔的晚風吹過,吹皺了湖裡的三個月亮,吹亂了喬的長髮,也吹亂了我的心。 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 我忘了說…樹洞裡被我摸到的那對肉彈的主人,很巧合的,就叫喬。 「謝謝你救醒我」在漆黑的夜色裡,喬的眼睛清澈明亮,好像本身就能散發光芒的恆星。 『我也不知道…只是誤打誤撞吧』我傻呼呼的笑著。 『不過真的是不小心的喔!』我再次強調。 在地球上胡亂抓人家肉彈可是要蹲苦窯的啊~~囧 「你說要表示歉意,請我吃晚餐…吃什麼?」喬笑著問我。 看得出來她並不真的關心晚餐的內容。也許想看看我能搞出什麼把戲的成分還多些。 『吃這個!』我笑著從背包裡拿出兩罐要去”金錢貓”贖黃咪咪時,狗村提供的罐頭。 「狗罐頭~?」坐在我身旁,抱著自己膝蓋的喬,現在更是笑彎了腰。胸前的馬里亞納海溝,吸力比吸塵器還強…Orz 『別小看這罐頭呢!這雖然是狗吃的!可是滋味超鮮美,我的星球上,同樣的東西味道可差多了!』 「我不嫌棄這是狗吃的…只是,這罐頭至少放了有20年囉!」喬還是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20年!妳、妳也滿會騙人的嘛!難怪殷素素會說,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我嘴上逞強不相信,但是搞不好真的放了20年也說不定… 「我不知道殷素素是誰…不過你是想說我漂亮是嗎?」 (靠腰,忘了這裡不是地球,倚天屠龍記也還沒紅到外太空。) 跟動物生活的喬是個天真無邪的女孩,但卻有種與生俱來的敏銳。 她盯著我看,像是要看穿什麼。 我被她看的窘了: 『我、我不是嘴上討你便宜…只是…心裡這麼覺得,想也沒想就說出來了…』 「所以說…你心裡也覺得我漂亮?」喬的臉又靠近了幾公分,認真的表情告訴我,她竟是真的需要得到答案。 『當然漂亮啊…』我嘟噥著。全球性,幻想對象妳排得進前五名耶! 沒想到,氣氛卻突然走到意想不到的方向去了。 除了草被摘斷的聲音,我們沉默了好一會兒。 我故意看著不相干的地方,看著湖水,看著湖對岸幽幽暗暗的森林。手上也沒閒著,不停的摘著腳邊的草,等著喬再度開口。 她卻只是持續沉默著。 我找不到別的話題,只好繼續下去: 『難道有人說妳不漂亮嗎?』 「沒有,只是有好多好多年,沒有聽到人的讚美了…讓我想起了很多事…」 與動物生活的喬,沒有人類社會化後的防備。無論悲傷或脆弱,都鉅細靡遺的寫在臉上。 「我想起自己的父親常常讚美我,是最漂亮的女孩,很懷念那樣的感覺…」喬也學著我,一根根的拔著草,沒有任何意義的往前丟。 我沒有順著話題追問下去,我想,喬的爸爸應該已經不在了吧? 「我是動物們唯一的先知…我理解他們的語言,也幫助他們互相了解…但他們只是敬愛我,卻不曾了解我…」 『沒有其他先知嗎?』我大概已經知道,先知不但能夠了解動物的語言,而且這個星球上只要沒有先知,動物們就開始產生隔閡,無法心靈相通。 「象吉說,20幾年前就通通不見了」象吉是象族的長老,對喬而言,就如同是爺爺一般的角色。 「狗罐頭也是在他們不見前留下來的東西唷」喬提醒我,睜著明亮的大眼睛。 我覺得肚子好像隱隱痛了起來… 「爸媽死後,我成為這星球上唯一的先知」喬又回到拔草這件事情上。 『唯一啊…真難想像整個星球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感覺』 我仰頭向天,試著想像那種…”沒有任何人像我一樣”的孤獨感,那恐怕要比”人本主義”的孤獨更強烈百倍。 我們之間再次沉默了15秒。 『跟這裡不一樣…在我的星球,有好多好多像我們這樣的動物,叫”人類”』 我微笑著對喬說,試著轉移話題。 「有很多嗎?」喬瞪大眼睛,身體向我靠過來,表情單純的像個天使…不過身材一定要這麼魔鬼嗎 囧…再逼我我要爆囉~! 『很多很多很多,多到整個星球都快爆炸了!』我誇張的形容著,腦中浮現假日到哪裡都人擠人的畫面。 「那洋蔥在自己星球上的時候,一定不會像喬一樣寂寞…」喬抱著自己的腿,把額頭埋在膝蓋裡。 『也許…洋蔥比喬更寂寞唷…』我老老實實的回答。 「為什麼?」喬不能理解,有那樣多同伴的洋蔥的寂寞。 『像妳一樣的先知,可以讓動物了解彼此的心聲。但人類之中沒有像”先知”那樣的角色。每個人都不知道彼此的心裡想些什麼』我停頓了一會… 『我們的世界雖然有共通的語言,但常常我們需要的卻是謊言,大家就像沒有先知的動物,彼此之間充滿了猜忌…』 說這些會不會太沉重了呢?對喬這樣天真的女孩而言? 長長的睫毛像是被獨立出來的美麗裝飾,喬閉上眼睛思考著。 『洋蔥還常常跟自己的貓說話呢…』我自嘲。在一個沒有心機的人面前,不管說什麼我也不怕被笑。 「所以大家都跟動物說話?」喬沒有嘲笑我,卻認真的歪著頭問。 『恩... 有些人會跟動物說話,但他們跟動物是沒有辦法真的溝通的…大部分的人只是在自言自語,哈!』 『但跟動物說話的人,某種程度上已經可以了解動物的想法了吧?』我補充。 喬開始思考我的話語。 「你剛剛說,像我們這樣子的…”人瑞”?」 『人類』我糾正她。 「人…類…只有一些人跟動物說話,那其它的人呢?都不跟動物說話嗎?」喬又問。 她也許沒有辦法想像,像她這樣一輩子都跟動物生活在一起,該怎麼不跟動物說話? 我嘆了一口氣,想著該怎麼說明她更難想像的事情。 『動物住在人類家裡的,被稱為”寵物”,如果人類不給動物住,把動物趕出去,那動物就要在外面流浪…』我思考接下來的措詞,繼續說: 『流浪的動物會被抓起來,處死,因為動物太多了,人類會覺得很困擾,就像我剛剛說的,人類很多很多,佔滿了我的星球,能留給動物的地方不夠了。所以只好殺死一些;或者有的動物太兇猛,不能跟人類住,就會被關進一個叫”動物園”的地方,關一輩子』 乾脆毫不保留的一口氣說完。但其實我很不安,偷偷觀察著喬的反應。 「處死…是殺掉嗎…」喬的聲音跟肩膀,都微微的抖動著。 『恩,打一根針,動物就會慢慢死去』我說明。接著又補充: 『因為人類需要乾淨,流浪的動物太多就不乾淨了』 「……」喬沉默著。 「人都是這樣的嗎…?」喬簌地站起身。看我的眼神中全是冷漠。 『我不是…』我慌了。 「你跟我一樣聽得懂動物的話,卻眼睜睜得讓這種事情發生?」一瞬間,在睥睨的喬的視線前,我感到自己變成一張紙,薄,蒼白且透明… 『我…我聽得見動物的悲哀與哭泣』我忘記了要討面前女孩的歡心這類的事情,這一刻,我只是一心一意想為自己辯護。 喬瞪著我的眼底,泛著一層淺淺的波光。 『我每次看到被人類遺棄的動物,都會在心裡產生新的傷口…』 緊緊的閉上眼睛,握緊拳頭,關住自己的情緒… 『我試著做過一些事情,但終究改變不了多少人…我只是65億人中的其中一個!我能做什麼!?』 低著頭,我看見自己的拳頭因為用力而發紫顫抖。 喬又在我身邊坐下了,默不作聲。我轉頭看她。 她悲傷的模樣,有種令人心碎的魔力。也許我心裡有什麼東西損壞了…才會讓此刻的我呼吸如此困難… 我拉起袖子,輕輕替她擦去眼角的淚。 喬卻直接撲進我的懷裡… 「我很怕…你也是那樣的人…」我身上的襯衫胸口一片濕熱… 這一生,有幾次我的衣服被某些女孩的淚水沾濕…每次我都能強烈感受到女孩的痛… 但這次,我卻有一種被掏空,然後又再次被填補的感覺… 感覺自己身體裡流著的不再是血液,而是眼前,這個跟我一樣的女孩的眼淚… 我們什麼都沒再說了。 只是靜靜的讓喬的頭髮流過我的指間。 河流撫慰大地的傷痕,大地盛接河流的悲痛…
哼哼哼哼哼哼(得意貌)
我確定了! 你沒有精神病! 你應該只是不吃會死而已XD
yaya~~ 我要表達的意思差不多就是這樣 都說謊話的人可以活的很好,而都說實話的人很能死的很快 當我開始懷疑從小就被長輩灌輸的觀念"真善美"時 其實我並不覺得是我病了 是這個社會病了...
聽說精神病院要測試病人能不能出院了 都會給病人一支湯匙跟一個水桶,要他們把浴缸裡的水弄掉... 如果是妳,妳會用哪個一 一a?
喝完阿婆啊鹹豆奶後的洋蔥 全身血脈噴張,頭暈目眩,腳手尾冷吱吱,酸骨輪痛骨節... 洋蔥:"啊...我被娘砲給騙了...我要搓起來了...Orz" 娘砲太子爺:"免著驚!黑洗藥氣正在行!"
"色魔退散腳"我是一定不會教給你的(哼哼哼哼) 你要是拿來踢我,我整個人本身都會退散掉吧XD
今天我有記得吃藥啦~_________~
咦? 明明就還沒到推到進洞房那段XD
是唷~~~ 再多用一點想像力,搞不好洋蔥還沒開始寫的第二部劇情都給你猜出來了XD
孩子...(摸摸傻貓的頭) 你確定這症狀真的只是傻嗎(擔憂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