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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 《前一篇 回他的日記本 後一篇》 ★~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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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名言~☆
作者: 楓楓 日期: 2006.03.31  天氣:  心情:




-----名言-----


恨世間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卻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     
明明知道彼此相愛

卻不能在一起


-----劇場-----






敲鐘的人
 




 




滴──滴──滴── 




電子鐘的蜂鳴器又響起熟悉的音效,我眨了眨眼,然後拿起橡木床旁的電子鐘──「零點正。」 




腦袋正因睡眠不足而脹得要命,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準時在這夜裡醒來;醒來時屋裡自然是一片漆黑,在我點亮如螢火蟲般的小油燈之前。 




伸手不見五指中,我慣性地精確地透過剛剛點燃的小油燈,趁著稀微的瑩亮,迅速穿戴上起床後必備的行頭。 




有著尖尖的小紅帽──頂上還甩著一顆白毛球,其實活像一頂聖誕帽,方方粗粗的銅扣式棕色皮帶,也有一襲祖母綠的及膝長袍,甚至還有一雙長通通的荷蘭小木鞋;不過,最重要的是另有一把可以扛在肩上,並且揮灑自如的鋁棒……呃!說錯了,是一把中國檜木槌。 




當我整裝待發的前一刻,我還會習慣性的戴上一副可笑的小丑面具,如此才能算是真正準備妥當,這前前後後只花了我三分鐘。 




還沒睡醒的眼皮仍然疲憊地忽起忽落著,暈頭轉向。 




事實上,我根本無法記得我是何時睡著的,心裡頭的倒數聲竟在我失去控制的腦子裡開始讀秒。 




十、九、八……三、二、一──「叮!」 




衝鋒的時刻已到,我彷彿身在拂曉夜襲的作戰行動中──「衝啊!」 




靜靜地,屋子裡除了我之外依然只有黑鴉鴉的一片陪伴我,可我總能認出光線的方向來擺脫黑暗的糾葛,猛然我撞開了兩扇圓拱形的木板大門,舉起肩上木槌,狠狠地往前一敲。 




──「噹!」 




接著住在樓上的彩色布穀鳥也抵不過無意識地催促,也衝出牠的小圓窗,叫道:「零點,零五分。咘咕!咘咕!」 




忽然間,一陣霹靂啪啦鏗鏘價響,好似有一個物體先是摔到了地面傳出「磅!碰!」的聲音,然後往上撞到了類似鐵製抽屜的物品,霎那間又是一聲磞然的金屬巨響。 




最後則是主人一連串的叫罵:「馬的!是誰設定的,吵死人了!」 




隨著主人逐漸逼近的腳步聲,從我座北朝南的視線角度無法得知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主人的喘息中聽得出忿怒的激烈心跳。 




結果,在我毫無察覺的瞬間,木槌已被一隻壯碩的手臂奪去。主人搶走了我的木槌並且以非常不忍卒睹的殘酷方式,敲掉了樓上的彩色布穀鳥。布穀鳥悽慘地重重摔落在地,腦袋剎時在接觸到地面的那一秒鐘,倏地與身體分家;牠的嘴張得老大,滾落在我正前方的白色牆角邊。 




牠叫了聲「咘!」就斷了氣,連吶喊出最後完整的口號也不能了。 




再來便輪到我了,我開始不由自主的冒出一身冷汗,牙口也開始喀喀嗤嗤的抖顫著。但是出人意表的,主人竟把木槌平平順順地還給了我,還小心翼翼地塞入我的掌心裡。 




過了三分鐘,自動齒輪又把我送回了屋子裡,我終於可以鬆了一口氣,心想,總算可以安心休息了。 




在我坐在橡木床上,正要脫去鞋帽上床睡覺時;樓上布穀鳥的齒輪卻無暫停運轉的跡象,似乎是故障了一樣,那齒輪嘰嘰嘎嘎的聲音比起主人的鼾聲更加惹人厭,吵得我心神不寧。 




還沒搞清楚是什麼狀況,自動報時的喇叭聲又響了。 




「零點,零五分。咘咕!咘咕!」該死的布穀鳥,連死後都要這樣折磨我。 




音響過後,我發現整間屋子開始上下左右不停地搖晃。赫然屋頂被掀了開來鑽進了一隻粗暴的巨手,那手中揮舞的鋁棒與我夢寐以求想要得到的是同一把,但……那鋁棒現在正在拆毀我的屋子。 




「我的天啊!」我叫道,趕緊地我閉上了眼不敢再看家園分解的慘狀。 




一陣昏天暗地我坐在床上緊抱著木槌,忽然感覺到縷縷微風的吹拂。睜眼一看,原來我的床飛上了半空之中。掠過一扇方形玻璃窗之後,接著出現了滿天的星斗、霓虹、路樹、野花、車輪,還有一地的垃圾…… 




從上往下望,是一片寬廣又微小的景與物,一堆我以為見過卻只是主人喝醉酒時,常常無法印證的胡說八道。那些描述與我所生活的世界,逐漸地產生了顛倒詞彙的驚嘆式連結──而我,卻仍然不清楚那是什麼而這又是什麼? 




等我從飛行的暈眩中回神時,已經是落在一窩的枯枝散葉裡,並且無可奈何地驚醒了住在窩裡的動物──牠們正在對我張牙舞爪,啾啾不停呢! 




那幾隻動物與我所知道的似乎很不一樣,與我的好朋友──已逝的布穀鳥──非常類似。從牠們的形狀看來是相當的,但牠們全身卻都是毛絨絨一片,連牠們的色澤、毛羽、尾巴,亦極為不同。 




我從沒看過翅膀可以張開的鳥──這是我第一次看見,而且還一次看到五隻;也不清楚牠們的翅膀為何不是那樣堅硬又散發金屬光澤的自然色調。 




可是,牠們卻比布穀鳥更加地生動、鮮麗,眼瞳明亮又炯炯有神──十足的神氣感。 




雖然我可以理解牠們應該都是鳥類,可我從不知道為什麼牠們會有這麼大的差別──想著想著心裡不由得升起了憂悒與未知的恐懼。 




這時樹下突然有說話的聲音響起──那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與主人的低沉、粗野嗓音很像。 




他說:「媽的!死麻雀又在我的跑車上拉屎,真想拿把槍打掉上面的鳥窩,幹!」 




另外還有一個女人的聲音說:「真是髒死了!叫你不要把車停樹下就是不聽,這條街的紅尾麻雀實在太多了,想打都打不完的啦。」 




「……死麻雀?紅尾麻雀?」我想,「會不會牠們就是主人常說的麻雀啊?可是打麻雀不都要四個人嗎?……真是奇怪的名字。」 




總而言之,對我這樣惶惶然的意外訪客,起先聽麻雀先生吵著說要將我趕出巢外──我便開始像是被判死刑一樣地直冒著冷汗──本來麻雀太太也有意趕我走,然而在牠望向一旁也被嚇哭的麻雀孩子後,麻雀太太竟改變了態度,並堅決把我留下來。 




就在麻雀太太強硬的威勢下,麻雀先生也只好同意收留我,看著牠們為我而起的爭執,我心中非常地不好意思,連忙陪起小丑般的笑臉以表感謝之意,也算是回報牠們的──「不殺之恩。」 




不過牠們似乎不懂我的笑臉代表什麼,自始自終也未曾多看我或注意我一眼,只有當牠們將要入睡時,才特意把我攬在牠們的懷中。 




從此以後,我相信可以永遠擺脫敲鐘的命運,總算可以舒舒服服地睡個好覺了。 




只是,隔天起床後…… 




我發現自己的頭探出了巢底,與鳥巢的枝葉被架在一起,連著我那心愛的橡木床也成了麻雀先生與麻雀太太育養孩子的幼兒房。 




 




結果,我再也無法翻身了。

-----輕鬆小品-----

剛誕生的嬰兒

有一個嬰兒一出生就哈哈哈笑各不停。
護士觀察發現嬰兒手是緊握著。
護士將手板開發現....
現是是一顆避孕藥。
於是嬰兒大叫:
想幹掉我!!
沒那麼容易!!

-----心情點播-----

伍思凱--這邊那邊

我們越過 海洋來到 彼此的面前 共有一段不同的歲月


經過悲歡 嚐到喜悅 走過了荒蕪 看到一個美麗的春天


*感謝的淚 因為有你 感覺都不累 住在一個溫暖的畫面


#我在這邊 你在那邊 愛像風箏一條線


我經過千山萬水 停在這個定點 帶我的心 到你的世界


我在這邊 你在那邊 愛是共同的語言


用沉默當作安慰 解讀你的傷悲 兩顆心


用感覺連接 兩邊變一邊


兩邊變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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