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的子夜12點,我搭的中國國航班機降落在杭州的蕭山機場,當地的氣溫比台 灣要低上許多,連入境接駁巴士裡的扶手欄杆都凍得像是大冰棍,許多同機台胞一摸到就 縮手笑了。 夜色中,四周一片靜寂,在前往蘇州的高速公路上人車稀少,所以開車的「師傅」摧 足了油門一路往前衝,原本2.5小時的車程,他老兄1.5小時就開到了,不過抵達蘇州時也已 是大年初二的凌晨兩點。我豎起耳朵想仔細聽聽是否真有寒山寺傳來的鐘聲,不過我失望 了。想起了10個鐘頭前我還待在揮汗如雨的高雄,這會兒卻已然踏上了千里之外的蘇杭地 面,真箇是「午辭打狗彩雲間,千里蘇杭一日還。兩翼擎聲啼不住,輕機已過萬重山。」 ,現代李白也不過如此。 此後的5天,我們來往於蘇州、無錫、上海和杭州之間,過了一個極具濃濃中國韻味的 年。「舊」、「人多」、「地廣」、「物饒」、…是中國給我的印象,中國現代經濟正在 起飛,許多城市郊區的建設也正如火如荼的開展當中,一眼望去,街道儼然,房舍整齊, 像極了咱們台灣國宅的高樓大廈鱗次節比,但身處水鄉,京杭運河四通八達,卻也不失其 山水間的和諧,這是地狹人稠的台灣所難以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