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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卡斯楚和切格瓦拉
作者: Daniel 日期: 2011.03.20  天氣:  心情:

利比亞的動亂和革命是這陣子的政治議題.順道也談談另個國家"古巴"的話題人物「切」埃內斯托·格瓦拉1928年6月14日-1967年10月9日),或簡單稱切(El Che 或 Che),是阿根廷的馬克思主義革命家、醫師、作家、遊擊隊隊長、軍事理論家、國際政治家及古巴革命的核心人物。自切死後,他的肖像已成為反主流文化的普遍象徵、全球流行文化的標誌,同時也是第三世界共產革命運動中的英雄和西方左翼運動的象徵。
身為年輕的醫學系學生,格瓦拉遊歷了整個拉丁美洲,並因親眼目睹了貧窮的無所不在而深感震撼。他在這些旅行中的所見所聞,使他斷定各地根深蒂固的社會不平等是國家壟斷資本主義、新殖民主義與帝國主義的結果,唯一的補救方法便是進行世界革命。這個信仰激勵他介入了瓜地馬拉在總統哈科沃·阿本斯·古斯曼統治下的社會改革;阿本斯最終1954年瓜地馬拉政變,在美國中情局暗中策動下被推翻,結束了瓜地馬拉當時不同凡響的意識形態。後來,格瓦拉在墨西哥市結識了勞爾與菲德爾·卡斯楚,加入他們的七二六運動,懷抱著推翻親美的獨裁者富爾亨西奧·巴蒂斯塔的理想、乘著格拉瑪號闖入古巴[7]。格瓦拉不久便在起義者間展露頭角,晉升為副指揮官,並在為期二年、成功推翻巴蒂斯塔政權的游擊戰役中扮演關鍵的角色1955年,格瓦拉同卡斯楚在墨西哥城相遇,當時卡斯楚兄弟正為重返古巴進行武裝鬥爭並推翻巴蒂斯塔獨裁政權而進行準備。格瓦拉迅速加入了卡斯楚組織的名為「七二六運動」(以一次失敗的革命:蒙卡達事件的日期命名)的軍事組織。1956年11月25日,「七二六運動」的82名戰士擠在「格拉瑪號」(Granma)小遊艇上,從墨西哥韋拉克魯斯州(Veracruz)的圖克斯潘(Tuxpan)出發,駛向古巴。
1956年12月2日,比計劃推遲了兩天,他們在古巴南部的奧連特省的一片沼澤地登陸,遭到巴蒂斯塔的軍隊的襲擊,只有12人在這次襲擊中倖存。格瓦拉,作為軍隊的醫生,在一次戰鬥中,當面前一個是藥箱,另一個是子彈箱時,他扛起了子彈箱。從這一刻開始,格瓦拉徹底從醫生轉變為了一名戰士。1967年10月在玻利維亞La Higuera,格瓦拉游擊隊中的一個逃兵向玻利維亞特種部隊透露了格瓦拉游擊隊的營地。10月8日,當格瓦拉在La Higuera附近帶領巡邏,特種部隊包圍了營地並且捉住了他。他在他的腿受傷後投降。關於他被擒時的情景分別有幾個版本:
有說法在衝突期間,有幾個士兵想接近他,他便喊道:「不要射擊!我是切·格瓦拉,我活著對您來說比死更有價值」。
另一說法是他被捕獲時身份仍然不為人所知。他在捕獲之時佩帶著一隻剛收到的禮物勞力士手錶。當Barrientos知道他被擒才馬上命令處死他。
格瓦拉被囚在一個破落的校舍一夜,後被審問,但其拒不回答任何問題。其中,審訊者問,你現在在想什麼?格瓦拉回答:「我在想,革命是永垂不朽的。」 9日下午他便在他的手被綁在板上的情況下被一個抽中籤的玻利維亞軍隊中陸軍中士瑪利歐·塔蘭(Mario Teran)射殺。一些人認為那個中士是向格瓦拉的面和喉頭開槍。廣泛受認同的是,他開槍射格瓦拉的雙腿以令他的面孔完整以便證明身份,並假裝是作戰的創傷以隱瞞他被槍斃。子彈首先擊中了格瓦拉的手臂和腿部,他痛苦的倒地,並咬住他的一個手腕以避免因痛苦而大喊,塔蘭隨後開槍多次,於1:10 pm打中了格瓦拉的胸部,這是致命的一槍。格瓦拉一共被射中9槍。5次射中腿部,1次射中右肩和手臂,1次射中胸部,最後1槍射中喉部。切格瓦拉在他的死亡之前曾向那中士說過:「我知道你要在這裡殺我。開槍吧!懦夫,你只不過是殺了一個人」。他的屍體被直昇機送到了一個地方醫院和展示予傳媒。那時被拍攝照片成為了一個傳奇,很多人頌揚他為聖人。在一名軍醫切斷了他的手之後,玻利維亞的陸軍將校將格瓦拉的屍首轉運去一個秘密地方,並拒絕透露他的遺骸是否已被埋沒或火化。
然而負責處死切.格瓦拉的士官2007年接受古巴醫生提供的免費醫療而治好白內障重見光明,諷刺的是這免費醫療是切·格瓦拉生前所推廣的,這士官透露他槍殺切·格瓦拉時先打腿部和腹部,然後本身也是醫師的切·格瓦拉仍忍痛自己指著胸口要他射擊,十分英勇。
玻利維亞搜捕切·格瓦拉的中央情報局特工頭子Felix Rodriguez在聽說切·格瓦拉捕獲的消息後將消息經由在南美各國CIA 駐地然後才傳回至CIA在弗吉尼亞州蘭格雷的總部,將他的死訊公布天下這做法,最主要的目的便是令游擊隊放棄幻想。在處決後,Rodriguez還取了切·格瓦拉的Rolex手錶和幾樣私人物品,在往後日子裡經常驕傲地展示在記者面前。
切·格瓦拉在10月9日1:10 PM被處死在La Higuera的校舍,游擊隊員被拘捕並審問有關一位年輕法國馬克思主義的理論家和作家,卡斯楚的親密朋友雷吉·德布雷(Regis Debray)。在1967年4月,政府勢力捉了Debray,並且指責他與游擊隊合作。德布雷聲稱他只是記者,並且透露那Che(切·格瓦拉) 早期神奇消失的幾年是帶領游擊隊。玻利維亞在10月上旬開始對德佈雷的審判,在當時成為了一個國際事件。當局在10月11日正式報告了切·格瓦拉在10月9 日被殺。10月15日卡斯楚宣告古巴全國哀悼三天。切·格瓦拉之死被認為代表了當時社會主義革命運動思想遍及至拉丁美洲和其他第三世界國家。
1997年,切·格瓦拉的無手身體骸骨在Vallegrande被掘出,由DNA辨認吻合,並運返古巴。在1997年10月17日,他的遺體以頂級軍事榮譽安葬在聖克拉拉一個被修造的陵墓,以紀念他在三十九年前贏取了聖克拉拉古巴革命的決戰。切·格瓦拉死後,隨著他的屍體的照片的傳播,切·格瓦拉的事迹也開始廣泛為人所知。全球範圍內發生了抗議將其殺害的示威,同時出現了許多頌揚他,和記錄他生平以及死亡的文學作品。即便是一些對切·格瓦拉共產主義理想嗤之以鼻的自由人士也對其自我犧牲精神表達了由衷的欽佩。他之所以被廣大西方年青人與其他革命者區別對待,原因就在於他為了全世界的革命事業而毅然放棄舒適的家境。當他在古巴大權在握時,他又為了自己的理想放棄了高官厚祿,重返革命戰場,並戰鬥直至犧牲。
特別是在60年代晚期,在中東和西方的年輕人中,他成為一個公眾偶想化的革命的象徵和左翼政治理想的代名詞。一幅由著名攝影師阿爾貝托·科爾達在1960年為切·格瓦拉拍攝的生動的肖像照片迅速成為20世紀最知名的圖片之一。而這幅切·格瓦拉的人像,也被簡化並複製成為許多商品(比如T恤衫、海報和棒球帽)上的圖案。切·格瓦拉的聲望甚至延伸到了舞台上,在蒂姆·萊斯和安德魯·洛伊·韋伯的音樂劇《貝隆夫人》中他成為了旁白者。該音樂劇講述了切·格瓦拉由於胡安·貝隆的受賄和專制,而對貝隆夫人和她的丈夫感到失望。這個旁白者的角色是虛構的,因為切·格瓦拉與貝隆夫人並不是同一時代的人物,而且他一生中唯一一次與埃娃·貝隆有關的事情是他在孩童時代曾經給貝隆夫人寫過信,信中向貝隆夫人索取一輛吉普車。
切·格瓦拉的陵墓和紀念碑:
格瓦拉的遺體,同其他六個一同在玻利維亞戰鬥的同志的遺體一道,於1997年被安置於一個叫埃內斯托·格瓦拉司令廣場(Plaza Comandante Ernesto Guevara)特別的陵墓之中。該陵墓位於古巴聖克拉拉,2004年,大約205,832人參觀了切·格瓦拉的陵墓,其中127,597人是外國人,包括來自美國、阿根廷、加拿大、英國、德國、義大利等國的遊客。該處陳列了切·格瓦拉寫給卡斯楚的道別信(信中,切·格瓦拉宣稱他將切斷與古巴的一切聯繫,投身於世界其他角落的革命運動)的原稿。
法國哲學家讓-保羅·薩特稱許切·格瓦拉是「我們時代的完人」,切·格瓦拉的支持者認為,切·格瓦拉被證明是繼拉美獨立運動的領導者西蒙·玻利瓦爾之後,拉丁美洲最偉大的思想家和革命家。雖然切·格瓦拉被許多人視為英雄,但他的反對者們在他的遺產中發現了他們眼中切·格瓦拉一生中不那麼光彩的部分,他們認為切·格瓦拉熱衷於處死古巴革命的反對者。一些切·格瓦拉的著作被作為這種狂熱的證據,其中的一些被Alvaro Vargas Llosa(他的眾多堅決反對者中的一個)所引用。比如,在切·格瓦拉的Message to the Tricontinental一文中,他寫道:「仇恨是鬥爭的一個要素,對敵人刻骨的仇恨能夠讓一個人超越他的生理極限,成為一個有效率的,暴力的,有選擇性的,冷血的殺戮機器」。紐約小報太陽報作家Williams Myers給切·格瓦拉貼上了一個「反社會的暴徒(sociopathic thug)」的標籤.我想或許英雄和暴徒總是在一線間吧?對於無能貪腐緊抓權力不放的政權沒使用武力和激烈的行事好像也沒辦法改變現況的!!就好比像埃及利比亞..... 部分資料收集為維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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