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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現代大成就者的故事─第十七世大
作者: 轉輪閻羅預言台灣毀滅地震 日期: 2010.01.27  天氣:  心情:
現代大成就者的故事─第十七世大寶法王(一)

噶瑪巴千諾


主講:確戒仁波切
時間:2008/6/28
翻譯:妙融法師

先問候各位吉祥如意!

今天開始我們要講的,是關於第十七世大寶法王的故事,也是從我個人的經驗及自身所體會到的一些故事,我想大多數的人都已經見過噶瑪巴或聆聽過噶瑪巴講說的教法,相信大家各自都有不同的感受。以我個人來說呢?對於十七世噶瑪巴,就以他的名字「鄔金欽列」四個字來說,我覺得就已經不是一個,像是司徒仁波切或嘉察仁波切所取的一個名字,我所知道的是,這是蓮師所給予的一個名字;因為那時有一位伏藏師叫秋吉林巴,他所在的年代是跟第十四世噶瑪巴的年代是一樣的。

這位秋吉林巴伏藏大師,於勝觀中親見歷代的噶瑪巴,從第一世直到第二十一世。所以就以這位伏藏大師來說,從第十四世以前可以說都是過去的噶瑪巴,從第十四世以後則是未來的噶瑪巴,在他所見到的勝觀當中,最上面就是蓮花生大師,其次則是那些過去已經出世的噶瑪巴,而下面排列的都是未來即將要出世的噶瑪巴。當時在他的勝觀當中也看到了,第十五世的卡恰多傑及第十六世的日佩多傑,還有第十七世的鄔金欽列多傑,甚至一直到第二十一世中每一世噶瑪巴的名號,也就是蓮師所授記的名號都清楚的見到了。

對於第十七世噶瑪巴鄔金欽列多傑,在秋吉林巴這位伏藏師的勝觀當中,他又見到什麼呢?他看到一座雪山,雪山上還有樹林就在這個樹林當中,大司徒仁波切還有第十七世噶瑪巴就像無二無別的在那裡。在第十六世噶瑪巴的那個時候,噶瑪巴就已經將一個出世的轉世預言信函交給司徒仁波切。在這個轉世預言信函當中也確實且清楚的記載,未來第十七世噶瑪巴會出生在什麼地方,而且將會是由司徒仁波切所尋找及尋獲第十六世噶瑪巴的轉世,對於這個轉世預言信函我就不多做解釋了,因為我們在很多的書籍上面都能夠看得到。有一個重要的地方是在預言信函當中所寫的一句話即:「追隨著不空成就」藏語叫做敦玉珠巴,這個敦玉珠巴正好就是司徒仁波切的一個名字,另外在第十六世噶瑪巴大概在十七歲的時候住在八蚌寺,那時他曾經做了一首詩歌,這首詩歌在之前講到第十六世大寶法王故事的時候我也曾提過,在這首詩歌的最後幾句裡面怎麼講呢?當中講到說:「在西藏雪域一切僧俗的人們,他們四大的身體不會在這個地方收攝起來,也就是不會死在現在這個地方,那麼他們會去哪裡呢?都會去到過去的因果及過去的因緣;要負起過去的因果,而走向因為過去因果而產生的一個地方。然後又講到,尤其是呢?對於在我們頭頂上那尊聖的尊者,也就是慈護大司徒仁波切,對於他的一切佛行事業以及他的面容,我希望能夠一而再、再而三的能夠見到。」這個詩歌寫的時候是第十六世大寶法王十七歲的時候,當時也是前一世司徒仁波切的那個時期,在詩歌中為什麼說到司徒仁波切,是在我們頭頂上的那個最尊聖的尊者呢?也就是因為前一世的司徒仁波切貝瑪旺秋就是第十六世噶瑪巴的上師,所以他會這麼寫。

所以第十六世法王說:「對於像大司徒仁波切這種如同太陽昇起的佛行事業,以及他的面容法王希望能夠一而再、再而三的見到他。」這是十六世法王寫的,這是表示說十六世法王不只是一天兩天想要見到大司徒仁波切,而是生生世世都想要再見到的意思。如果以這首詩歌來看現在第十七世噶瑪巴的情況,司徒仁波切對整個教法及對噶瑪巴的利益和恩德可以說是很大的。如之前所提到的,連第十六世法王的心也都交付給了司徒仁波切,這是象徵什麼呢?先前法王把轉世信函交給了司徒仁波切,甚至在火化的時候,心臟跳了出來,正好跳到司徒仁波切的面前,所以在第十七世大寶法王出生的地點及尋找,完全都是由司徒仁波切他的意志及規劃去尋找出來的。就在司徒仁波切展開那封轉世預言信函的時候,校長正好也到隆德寺去,當時他們開了一個會議,會議中有蔣貢康楚仁波切、嘉察仁波切、夏瑪仁波切他們都在,那時司徒仁波切就把這個信函展開,而那封信當時就馬上拿去影印,因為蔣貢康楚仁波切的房間裡有一台影印機,影印了四份之後每一個人發一張,信的正本就把它放到一個寶盒裡面,現在就供在隆德寺。所以在那個時候就已大概知道第十七世噶瑪巴他會出生在哪裡了,當時是很秘密的,在完全沒有公開的情況下,悄悄地到了那個地方去尋找噶瑪巴,因為那時候多次的詳查,就已確定了在那個地方,噶瑪巴確實已經出生了,而且就是在那裡,大家都已經心知肚明的知道了。

但是後來很突然的,蔣貢康楚仁波切圓寂往生了,那時正好嘉察仁波切還有司徒仁波切還都住在隆德寺,後來在隆德寺就趕緊建立了蔣貢康楚仁波切的靈骨塔,包括裝藏及供奉都是在隆德寺完成的。當時我雖然是在尼泊爾,我為了去拜見蔣貢康楚仁波切的靈骨塔,所以就準備要到隆德寺去拜見;而那個時候有一位在西藏八蚌寺的總管叫做楚慶他來到了尼泊爾,而那位總管見到了校長就說:「他要去隆德寺,但是他的護照簽證是有問題,所以去不了;他就跟校長講說,如果你要去拜見靈塔的話,那就請你把我一封很重要的信函交給司徒仁波切。」就這樣請校長帶一封信過去,當時那位西藏八蚌寺來的總管還特別交代說:「其實這封信是來自於楚布寺的德千竹奔仁波切,那是有關於噶瑪巴的一封信,是非常非常的重要,你千萬不能讓其他的人看到,你一定要交給司徒仁波切。」就這樣一再的交代校長,但是呢?校長拿到這封信函就準備要啟程,且把那封信函帶到隆德寺去,但是呢?這個信函的封口沒有黏上,封口是開的,所以當時校長覺得不太對勁,為什麼呢?因為當時大家的心裡都覺得慌,可以說是人心慌慌,很著急想要知道法王到底出生了沒有?出生在哪裡?所以校長終於忍不住就看了那封信,也因為那封信封口沒有黏上,所以校長就趕快跑回房間,把所有的門都鎖起來,然後就把那封信打開來看;這封信裡面寫的是什麼呢?也就是說明噶瑪巴出生了,在什麼地方,他的父母親是怎麼樣的,在怎樣的一個家族裡出生的,很多確定的消息都寫出來了,所以說已經確定噶瑪巴回來了,那麼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呢?就請司徒仁波切給予下一步的指示,以上就是這封信的內容。

校長看了這封信之後,實在是太興奮、太高興了,因為當時只有他一個人,所以他跳舞了。而因為校長還沒有真正啟程,所以隔一天之後,這位西藏來的總管又再打電話給校長說:「因為很多人都跟我說,這麼重要的事情,你一定要親自去見司徒仁波切,一定要親口報告,你要親耳聽到一些指示的,所以你一定要去。」所以這總管就打電話給校長說,他沒有護照、沒有簽證,無論如何也一定要跟校長一起去,當然校長說他有點擔心了,因為那總管算是難民,但是後來校長想一想,那好吧!也就帶他一起去了,他們從加德滿都連夜坐車,到了尼泊爾印度的邊境,而因為那個總管什麼證件也沒有,所以大家就開始準備要闖邊境要闖關了,於是他們在尼泊爾那邊就租了一輛吉普車,校長坐在前頭讓那位總管坐在後面,校長手上抓了三百塊印度盧比,就這樣準備要闖關了。其實在尼泊爾那邊是沒有什麼問題,因為是出境,而主要的問題會是在印度的邊境;經過尼泊爾邊境的時候,警察和邊境的軍人就把他們的車攔了下來,說要檢查證件,那時校長就跟邊境警察說,現在我們非常急,我們馬上就要趕到隆德寺去,今天晚上就要到,所以我們一定要馬上走。因為那時是蔣貢康楚仁波切靈骨塔要建立起來的時候,來自各方的人群都陸陸續續要去朝拜,因此邊境的警察及軍人也知道這件事情,所以校長就跟他們講說:「今天晚上我們一定要趕到,非常著急,所以就說,來!給你三百塊拿去喝茶。」他們一看到錢就說好吧!就放他們過去了;之後他們到了隆德寺那一帶的一個主要省會­西利古利那邊。到了西利古利之後,他們就已經不太害怕了,因為已經沒有這種再被檢查的問題,所以他們又在西利古利這個地方換了另外一部吉普車,在整趟的過程中,校長說他都很積極,是因為他已經看過那封信了,因此他知道那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一路上就很積極的在租車。

印度的裡面就是錫金的邊境,從印度要進入錫金的時候,仍然會有需要檢查證件的問題,雖然還是被攔下來,校長就跟他們解釋說:「我們急著要去拜見蔣貢康楚仁波切的靈骨塔呀!」那時邊境的警察居然就放了他們,也就是很順利的通過了。所以大概在下午三點左右就到了隆德寺;校長說他一路上假裝著不知道那封信內容的樣子,到了隆德寺之後,就馬上安排及帶著這位總管去見司徒仁波切,校長說那時他就跑到寺院安單去了。

校長很得意的說了這個事件,也就是說有這樣的一封確認信函,確認了法王已經轉世在西藏的詳細信函,交到了司徒仁波切的手上的這個事情,大概是沒有人知道的,除了他以外,這是以在海外的這些地方來說;當然他是很不光明正大的知道的,所以那時校長心裡也很著急想知道,到底他們會做什麼樣的決定呢?既然已經確定的知道轉世的噶瑪巴已經回來了,校長心裏想說,這樣的事情一般是要舉行一個很大的慶祝儀式或一種活動,但是因為蔣貢康楚仁波切才剛往生,當時兩個星期都還不到,所以不適合舉行這種很大的慶典。那個時候大司徒仁波切是住在法王生前寢宮的旁邊,嘉察仁波切是住在樓下,所以在隔一天的一大清早,校長就看到司徒仁波切跟嘉察仁波切他們全都沐浴更衣,把衣服穿戴整齊後就一起到嘉察仁波切的房間裡,裏面已準備好了藏茶還有吉祥飯,這是屬於西藏的一種儀式,於是就做了一個小小的慶祝,然後就在幾個人的面前唸出了這封信。

從那天開始大家的內心當中都知道,就如同十六世大寶法王的預言,第十七世大寶法王就這麼毫無疑問的情況下出世了,過了一個星期之後校長並沒有待很久就離開隆德寺。後來就如同大家都知道的,司徒仁波切派了嘉察仁波切還有幾位楚布寺的代表們,一起到第十七世大寶法王的家鄉,準備了新的衣服以及帶著要給法王的一個新的名字,甚至還帶著每個人要獻給噶瑪巴的哈達,於是就這樣去迎請噶瑪巴,之後就把法王迎請到楚布寺。所以說透過之前很多的徵兆,譬如說第十六世法王的心會跳到司徒仁波切的面前一樣,雖然到了第十七世法王的這段日子裏面,很多人基本上都不知道這些故事和細節,而司徒仁波切對法王,或者法王對司徒仁波切,有著大家難以想像的一種互相及彼此的信任。

大家把法王從康區迎請到了楚布寺之後,接著就是坐床的儀式了,當時嘉察仁波切跟司徒仁波切他們也都紛紛到了西藏。那時校長他在尼泊爾,而司徒仁波切他們要去西藏必須先經過尼泊爾才能夠進入西藏,所以那時司徒仁波切經過尼泊爾的時候,就招集了所有尼泊爾寺院的人,大家開了一個大會,在這個大會中司徒仁波切說第十七世噶瑪巴,就如同第十六世噶瑪巴的預言信一樣,真的已經確定了,而且也確認了他的轉世,已經找到了,可以說呢我們的好日子終於來了,這叫做歡樂的太陽已經昇起,大家應該要歡喜了。校長說司徒仁波切離開之後,過了幾天以後校長也啟程準備去西藏,要去拜見法王,而那個時代在印度及尼泊爾最早去拜見法王的,可能就是他們這一批了。

校長到了拉薩時,嘉察仁波切跟司徒仁波切也正好都在拉薩,當時司徒仁波切見到校長時也說,終於把法王接回來了,接到寺院裡來了,但是說不定還會再發生障礙的事情這不是不可能的,所以當時司徒仁波切還特地跟校長講到一句話說:「如果真有障礙發生的話呢,你一定要去面對。」當然校長也搞不懂為什麼,不過他就說好。但那個時候也正好是要坐床大典的那陣子,之後還有一個儀式是在大昭寺的佛像前完成的,其實從西藏過去的歷史來看,除了達賴喇嘛和班禪大師這兩位大德之外,是沒有其他轉世祖古能在大昭寺等身佛像前舉行這樣的座床儀式。當時他們還是極力的爭取,爭取的原因是,因為以前在楚布寺有大佛,但大佛後來被毀了,因此像這樣一位重要的轉世祖古,當他要坐床的這種正式儀式,或者是戴法帽的正式儀式時,是需要在一個很特殊的聖物或聖地前面舉行的,以西藏那時來看也就只有拉薩的大昭寺有等身佛像,他可以說是眾所周知的一個聖物佛像以及聖地,在大家的爭取之下,最後終於被批准了。在大昭寺等身佛像前,舉行戴法帽的儀式,就在那個時候也正式的給予噶瑪巴的名字,鄔金欽列是蓮師授記的名字,最後司徒仁坡切及嘉察仁波切兩人又在後面加了他們取的名字叫做多傑,所以就在那時候完成了立名的儀式。

當完成了戴法帽、剃度以及立名等全部的儀式之後,也因為大家的申請,中國政府開例了,在文革之後噶瑪巴是中國政府第一位承認的轉世上師。從比較世俗面來看的話,在世界上來說法王他具有各種條件及情況,確實是很稀有難得的。

以第十七世大寶法王的例子來看,我們都會相信第十六世大寶法王的預言信一定是準確的,或者說第十六世大寶法王所說的,我們都會相信且沒有疑問;所以連中國政府也承認之外,還包括西藏流亡政府以及達賴喇嘛等等,他們也都共同承認。你可以看到在當時的時代背景狀況中,要讓大家都承認且能有一個基本的共識,這其實是非常困難的。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中國和西藏的問題幾乎是水跟火一樣,是很難達到共識和共同的見解,以及共同的思想這是非常困難的,沒想到竟然在噶瑪巴的認證上,能夠讓大家產生共同的承認和共識,至少在這件事情上面是這樣的。當然現在我們都能輕易的見到噶瑪巴或聽聞到他所說的言教,但如果以曾經看到及知道過去的這些源由與事件來看的話,其實應該是會感覺到實在是不容易的。

法王回到楚布寺的那段期間,嘉察仁波切和司徒仁波切他們有時會待在楚布寺,有時會回到拉薩,當時大家就待在西藏好幾個月。剛剛前面講過,我為了拜見法王特地的從尼泊爾到西藏,校長說其實他從來沒去過西藏,當時去的時候覺得西藏怎麼這麼冷啊,校長一行人到了西藏楚布寺的時候沒有認識的人,那時司徒仁波切和嘉察仁波切他們都在拉薩,當時是要去拜見法王,可是他們又不可能在那裡過夜,為什麼呢?因為他們到了楚布寺那裏沒有認識任何的人,也沒有認識的人家可以借宿,或者能有什麼小旅館可以住的都沒有,所以當天他們就必須要趕回拉薩。

那時校長頂多只是看過竹奔仁波切幾面以及他的侍者,他的侍者叫堆莫,因為那個堆莫有時會到尼泊爾,但彼此也還不是很熟悉只是見過幾次面而已:所以就因為見過幾次面,校長就去找堆莫說:「我們要拜見法王希望您能幫忙。」於是那個堆莫就跟校長說:「見法王的時間只有下午兩點,其他時間都是不能見的。」當時校長他們去到楚布寺的時間大概是早上十一點,中午需要吃飯不過放眼望去連個餐廳都沒有,還好因為稍微認識堆莫,所以他就把校長的這一團人,大概八、九個人帶到廚房去,每個人給了糌粑跟茶,他們就在那裡用了中餐。總之他們吃了糌粑喝了茶,還有他們從拉薩帶來的一些蔬菜,廚房的人很熱心的做了一些菜,但是因為那邊實在是太冷了,菜很快的都變涼且變凍了,也沒有辦法吃上幾口,他們就這樣用了餐。因為所有的飯菜基本上都太冷了,因此呢!校長就跟廚房要了一壺保溫壺,裝了一壺熱水,一邊喝熱開水一邊吃著冷菜,就在吃的時候,有人說法王正在看著這邊呢!忽然間他們變的很緊張,校長就說:「在哪裡?」一往上看發現那小小的法王就趴在寺院的頂上,頂上不是有一個法輪跟兩隻鹿嗎?法王就在那頂上趴著往下在看著他們,那時法王大概只有八歲左右所以是非常小。

最後終於等到了兩點,然後他們就跟著大家一起進去拜見法王,當時他們準備了哈達,校長說他還從尼泊爾帶了一顆玻璃球,他說那大概是小孩玩的東西,就一顆玻璃球,因為他們在那個時候,實在是沒有什麼好的物品能供養,除了一顆供養心之外。當時他們就要接近的時候,看到法王坐在一個法座上,瞪著非常大的眼睛,將每一個人都仔細的看著,一個接著一個看。所以讓校長突然回想到,他以前講過他第一眼見到第十六世噶瑪巴的時候,噶瑪巴頭很大然後前面這邊就有一個凸凸的肉凸,當他見到第十七世噶瑪巴第一眼的時候,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法王額前有三道清楚的印子,這是校長分別見到兩個法王時,前世跟今生的第一個印象。

其實當時他心裡蠻期待說,不知道他第一眼見到法王的時候,心裡會有什麼樣的感覺跟感受,那時他突然看到法王這三道白色的印子,而讓他就回想到第十六世的法王他也是這樣子,讓校長很深刻的印象就是額頭有一個肉凸,所以當時校長也感覺的到法王似乎有天眼一樣,額頭上好像都有個眼睛一樣的感覺,因此那時就已經確信,法王確實是個不凡的人。這就是校長所有的感受了,也沒有時間多想,因為很多人要等著見,所以他們就是大排長龍,後面的人還在推著前面的人,所以大家一走到法王的前面,就只能把頭伸過去,上面就給加持一下,然後就被推走了,然後旁邊就有人說趕快、趕快過去,就是會趕他們,所以呢因為太緊張了,所以也沒有時間坐下來講講話,這其實就是當時的感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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