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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也是一種幸福 《前一篇 回他的日記本 後一篇》 午夜怨曲——心痛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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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 青春期的戀父情結
作者: 廷弟 日期: 2005.12.31  天氣:  心情:
也許,從童年開始,我的戀父情結就開始了。
當我十來歲的時候,村裏的某位大叔經常來我家串門兒,坐在我家的門檻兒上,跟我爸聊天。
大叔是個莊稼人,身材自然是黝黑結實,身材勻稱,全身上下散發著誘人的健康氣息和成熟氣質。由於是農村人,穿著自然就很隨便,尤其是夏天,經常會只套著一件背心,進門的時候還會毫不猶豫地脫掉,錚亮突出的肌肉顯露無遺。
每每他與父親侃大山,我就會蹲在牆角,假裝無聊地看著遠方,眼角卻一直盯著大叔的肌肉的每一寸地方,臉部輪廓、嘴唇、喉結、胸肌、小腹,幸運的時候還可以看到微微鼓起的檔部。
我是個早熟的小孩兒,很早就朦朧地感覺到了衝動,所以,當面臨大叔的時候,心裏總是有一股莫名的悸動,總想撲上去撫摸他的肌膚,然後將手放在他發熱的地方。然而,兒時的我基本上還算是內向害羞的,本質上怕人拒絕,所以,一直到11歲的時候到鎮上寄宿,我也沒有完成必要的鑽進懷裏撒嬌的動作,更別說趁此感受他的體溫了。一直到如今,我對大叔的算得上親密的動作居然記憶不多,一來他是我的長輩,與父親同齡;二來與民族的習慣性矜持有關,不善於表達自己,諸如“想念”、“喜歡”、“愛”之類的都找不到類似的說法。
對於這位童年記憶中的大叔,記憶最為深刻的事情似乎有兩件。
第一件事情,發生在某個酷熱的夏天。那一天,我坐在家門口的臺階上乘涼。由於我家處在村的最東頭,正好處在風口上,別別處涼了許多,所以,大叔很喜歡來我家門檻兒上吹風,那一天也毫不例外。
那一天,大樹光著上身,下身只穿著短褲,優哉遊哉地拿著扇子來了,問了問:“小孩兒,你爸在家嗎?”
“不在。”
“哦,吹吹風。”
說話的時候,他就一屁股坐在最上一級的臺階之上,而我就坐在最下麵的臺階上,中間隔了有六個臺階那麼多。
剛坐下不久,沒說幾句話,大叔就靠在門框上眯眼養神,不一會兒就打起了呼嚕。
見狀,我屏住呼吸,貪婪地觀察起大叔來。看著他微微顫動的胸口和黝黑厚實的胸肌,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再往下探尋時,我頭腦嗡地響了一下,陷入一陣空白:
迎著風,大叔的胯下大門居然洞開,私密之處暴露無遺。我見到了夢寐以求的地方,陰毛與莊稼人的生命一般茂盛濃密,毛色純亮,幾乎爬滿了整個小腹與私處之間的地帶;主人陷入了睡眠,大叔的陽具卻傲然挺立,一柱擎天,碩大的X頭在氣血的衝擊下深紅發脹,昭示著雄厚的男性力量,而海綿體則充盈無比,與陰囊、X頭的組合正如一架雄偉的坦克。
剛剛步入青春期的俺發現自己底下發生了奇異的反應,頭腦也隨著深紅色坦克頭的微微顫動漸漸亢奮起來,全身開始燥熱起來。
就在我幾乎忍不住將手探向神聖領地之時,大哥的一聲吆喝驚醒了我的春夢:“快進來吃飯!”
一下子從縹緲的雲端進入了冰冷的現實,我的情緒突然地低落了下來,幾乎是一步三回頭地嘟囔著進了大門。
此時,大叔也醒了過來,站起身拍拍塵土,回家去了。
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我發現自己開始迷戀這位大叔。從最先的僅限於欣賞,到開始嘗試著去感受他的體味,還有他的氣息。
終於,在某一個午夜的夢遺之後,我發現夢中的性愛物件居然就是大叔,還有揮之不去的那片茂密的森林地帶和一柱擎天。每一次見面,我的呼吸總是會情不自禁地急促起來。也許,我的當時還算比較清澈的雙目充滿著火熱的純情,滿懷渴望地看著這位大我四十歲的男人,目光也許是充滿深情充滿期待的,否則,某一次大叔也不會奇怪地問:
“小孩兒,你看我幹什麼?”

對於這位大叔,我雖沒有達到朝思暮想的地步,但那種朦朦朧朧的期待卻始終纏繞著我的內心。有時候,我還會坐在田埂上,看著大叔驅趕著水牛犁田,因為,在那樣的情況下,大叔往往會喜歡只穿一條很薄的內褲,在汗水的浸潤下,男性特徵表露無遺,若隱若現的陽具和飽滿厚實的臀部肌肉無不充滿了誘人的男性氣概。南方的天空湛藍、清澈和高遠,陽光明媚而燦爛,大叔的肌肉在太陽下閃光,肌肉線條雄渾無比,充滿了力量和張力。偶爾,他還會沖著我笑,雪白的牙齒在勝過那依稀的白雲。最幸福的時刻,莫過於大叔的小憩片刻,他就那樣幾乎全身赤裸地坐在我身邊,而我則關切地拿著毛巾給他將汗擦幹,末了,還會故意說胸肌那兒沒擦幹,然後趁機用手輕輕地撫摸。此時,大叔會很享受地閉上雙眼,溫熱的呼吸吹在我顫抖的手背上。手輕輕地摩挲著他的胸口,緊張萬分地不時瞟著他濕透的內褲和輪廓明顯的下部。
我有一種衝動,將嘴唇輕輕貼近大叔的雙唇,閉上雙目,然後與他緊緊擁抱,在田埂上耳鬢廝磨。
一種夢想罷了。那時的我,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了某種無奈。戴著草帽坐在田埂上,嘴唇和心臟的溫度勝過被太陽照得發燙的背部。
在大叔轉身開始繼續耕作時,我將擦拭過他汗水的毛巾貼到鼻孔邊,深深地呼吸,那種散發著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的體味讓我深深迷醉,幾近眩暈。記得有一次,我上大叔家玩兒,看到大叔剛洗完澡,他隨手將換下的內褲扔進了木盤,然後自顧喂豬去了。當時,我的心有一股莫名的衝動,在某種神秘力量的驅使下,環顧四下無人,我顫微微地抓起了大叔還帶著汗濕的內褲,不顧一切地將他湊到鼻子邊,深深的呼吸,刹那間,那種夾雜著強烈的男性體味和荷爾蒙氣息的味道衝擊著我的每一個腦細胞,全身的血倏地往上湧,一種深深的悸動,整個人幾乎癱倒在地。
多年以來,我對自己的這種行為深感內疚和不安,覺得那樣玷污了大叔,自己也覺得自己思想格外的骯髒,所以一直也沒有也絕不敢跟人透露。隨著年歲的增長,我才意識到這是對自己所愛的人一種極致的迷戀表現,當一個人喜歡上另外一個人,就會瘋狂地愛上他的一切,包括每一寸肌膚、每一根毛發、每一滴體液,以及與他有關的一切物品物件,諸如內衣內褲等。一個很好的朋友曾告訴我,他很喜歡一個男孩兒,在喜歡上他之前,他是很討厭精液那種腥臭的味道的,可是自從兩個人在一起之後,他開始發現自己迷戀起男孩兒的每一個地方每一個東西,當然包括精液,所以,他感到很困惑,覺得自己很變態。我將自己的經歷告訴他,然後說:“這是因為你愛他,自然也就愛他的一切!你喜歡一個精液,是因為那是他排出的精液,是他身體的一部分。這個與生活中的追星在本質上是一致的,你沒聽說過麼,‘名人之所以是名人,是因為他拉的是名人的屎’‘。”朋友深以為然。
大叔是一個再純樸不過的農家漢子,思想乾淨純潔,斷斷不會知道同性戀這回事的。而由於我們那個村莊跟某個姓韓的名人多多少少有些關係,避難躲到了這深山老林裏,最初是有幾兄弟發展起來的,所以每個人之間的關係都是比較親密的。
大叔也許永遠也不會明白,我這個與他有很近的血緣關係的小孩兒曾經那麼迷戀他的身體和體溫,卻自始至終不曾越雷池一步。
青春期的對於大叔這位中年男子的迷戀,也深深影響了我,也許,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我開始喜歡和欣賞成熟而又健壯的具有男子氣概的男人或男孩兒,他們或多或少都會有大叔的影子,比如古銅色的膚色,厚實的臀部和胸部肌肉,等等。
然而,隨著我離兒時的鄉村越來越遠,雖然接觸到的人越來越多,感動越來越少,悸動越來越弱,即使和一個完全符合性幻想物件特徵的男子與我赤裸以對,我的反應也緊緊是生理上的急促跟進,而那種青春期的鴻蒙初開的顫動卻了無蹤跡,我則只能從容地寬衣解帶,然後將其壓在身下,探進其身體的深處,尋求那最初的悸動。
翻雲覆雨之後,我會經常凝視著自己那與大叔那話兒神似的東西發呆,在思索著丟失悸動的根源。也許,悸動已經永遠定格在兒時故鄉湛藍悠遠的天空下的田埂邊,一個青春少年男孩兒對於一個中年男子的最原始的渴求就那樣被故鄉的風吹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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