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這樣的酸楚,我自行把左手放下,卻聽到師父跟我說:
「Hold it up, and keep talking to me.」,聽到這樣的話,
心理不免起了疑心,我手提的那麼酸,為何不讓我放下手上的重物,輕鬆地與他對談?
約莫過了15分鐘,我的左手實在承受不住了,
才聽見師父跟我說:「Now you can put it down.」。
看著我狐疑的臉,師父居然笑了出來。你不喜歡提著重物跟我說話,
為何你卻喜歡帶著煩惱來跟我說話,過著你的生活呢?
手酸了,放下就好,對待煩惱,不也是這樣?
或是這些煩惱就像是那些番茄汁一樣,
是你自己用手把它們給舉起來的呢?」有趣的經驗,對吧?